特朗普正式就任美国第47任总统,标志着中美博弈进入新阶段。特朗普在竞选期间提出“中美可共同解决全球问题”,但其内阁提名多为对华强硬派,预示未来政策可能更趋鹰派。历史案例显示,类似合作表态往往伴随更激烈的博弈,如罗斯福时期美苏合作后爆发朝鲜战争,戴高乐对美元体系的冲击导致布雷顿森林体系瓦解。
特朗普政府将聚焦“美国优先”,推动全球战略收缩,包括削减海外军事部署、施压盟友承担更多义务。在台海问题上,其政策文件未明确提及,可能使相关摩擦短期趋缓。但巴以冲突或因地缘博弈升级,特朗普对以色列的支持或加剧中东紧张局势。
美国国内面临经济冲突与阶级矛盾双重压力。特朗普提出加征关税、遣返移民等政策,旨在清算民主党代表的“金融美国”利益集团。拜登政府遗留的高债务、股市泡沫等问题可能冲击特朗普执政,而中国正通过科技创新和债务化解举措应对挑战。
从经济层面看,中国依托出口优势和人民币国际化巩固实力,美国则因债务高企、美元体系脆弱性显现而焦虑。特朗普推动的贸易摩擦和战略调整,或倒逼中国加速突破技术围堵。全球地缘博弈轮盘已转动,未来五年将深刻影响各国发展路径与个人财富格局。